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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重门叠户的山西大同府女人

    时间:2023-07-12

    那一年暑假,山西發生嚴重旱災,全年滴雨不下,田野龜裂,稻米失收,餓死了好幾十萬人。大批的災民四散流離。在途中,看到三三兩兩衣衫破爛的災民。有大有小,拖男帶女縮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錢。

    有一天,我順著漢陽大街朝前走,天氣正是風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氣。也許是自己的年歲漸大了,每年的這種春暖花開的日子一到,我就不由自主的會想女人,尤其是每到清晨由夢中醒來我的雀雀漲得又硬又大的時侯,我真恨不得有個脫得光光的,洋溢著肉香的女人讓找摟在懷裡肆意玩弄個夠。每當我注視我的雀雀時,我也總是暗自欣慰。自己的尺碼,的確不錯。偶然在小便時見到同學的,沒有一個及得上我。

    目前,光是手淫,已不能滿足我的性慾。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槍的大幹一番。但由於當時民風尚閉塞,除了上妓院,找個女人發洩,還真不容易哩!我唯有耐心等待。

    心裡胡思亂想時,整條長長的漢陽大街已經走完,我在街口打算過街。忽然有人在我身後扯扯我的衣袖。

    我回頭一看,見有三個破衣爛衫的人立於我身後。他們都是臉色青黃帶黑,頭髮篷亂,目光呆滯。我嚇了一跳,仔細望了望,勉強看出這三個人是二女一男。

    立在當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,胸前的衫半敞首,肋骨由餓而凸了出來,老頭兩邊站著的是兩名女孩子,年齡看上去大約十八,九歲模樣,瘦得眼大無神,一付可憐巴巴的漾子。老頭扯著我的衣袖不放。

    「什麼事呀?」我問。

    「先生,幫幫忙吧!」老頭哀求地說。

    「幫什麼忙呢?」我又問道。

    老頭說:「這兩個丫頭是我的女兒!這大的十九歲,這小的十八歲。」

    我說道:「她們是你女兒,跟找何關呀?」

    老頭說:「先生,我把她倆個賣給你。」

    「賣給我?」我嚇了一跳。

    「不錯,價錢任你給。」老頭望住我說。

    「我買她們做什麼?」我沒好氣地問。

    老頭說道:「「隨你喜歡啦!做丫頭做小星,你喜歡怎麼處置都可以。」

    「我家裡已經有老媽子服侍我了。」我說著,甩開了老頭的手便要走。

    老頭追上一步又扯住我。他說道:「先生,求求你買了她倆姐妹吧!」

    我不悅地說道:「老頭,你何必強人所難呵!」

    「先生,你買了她倆,就救了我們三條命,你不買,我們三個就死路一條呀!」

    我沉默下來,又打量了兩姐妹一眼,這兩個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著我,看不出她們的喜怒哀樂,顯然是餓呆了。我注視著她倆,漸漸的,我從姐姐的眼神內看到了一絲春意。我的心砰然一動。

    「先生,只要你給我五個銀元,她們兩個就是你的了,只要五個銀元哩!」老頭哀求得幾乎要下跪了。

    五個銀元買兩個閨女,這個價錢當然便宜,但我買下來又後如何處置呢?父親會不會責罵我呢?我仍在猶疑中。

    老頭忽然伸手將長女胸前的布衫掀開,頓時,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個發育不全的少女胸脯,雖然不是兩個飽滿的奶子,但小巧玲瓏的雙奶當時比巨大的更惹人憐愛。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。

    「先生。」老頭頓聲地說:「你眼前這個少女,是道地的黃花閨女,如假包換的山西大同府來的女人,女人之中頂尖兒的女人呀!」

    「是嗎?」我不明地說道。

    「先生,你品嚐過重門疊戶的女人沒有?」

    「什麼重門疊戶呢?」我更不明瞭。

    「先生,你帶回去一試就知了,在太平盛世之時,多少達官貴人為了一試山西大同府的女人,千里迢迢來到找們那兒,也只是為了試一試那重門疊戶。現在,這兩個山西大同府的黃花閨女,要不是 遇荒逃難,我這個做父親的,怎麼也不願以五個銀元將她們出賣呀!」

    我摸摸口袋,發現只有四個銀元。於是我說道:「我錢帶不夠。」。

    老頭問:「你有多少呢?」

    「我只有四個銀元。」

    「四個銀元?」老頭想了一想,歎了口氣說道:「算了,四個銀元就四個吧!我相信她們跟了先生你,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樣會餓死在街頭。」

    「你肯四個銀元成交?」我問。

    老頭點了點頭,向我伸出了手。我傾囊而出,將四個銀元取出給了老頭。老頭將銀元又是敲又是咬,最後才相信是真的銀元,他滿意地笑了。

    「大妞,二妞」老頭說:「你們跟這位少爺去吧!」

    找正要帶二女走,二妞忽然只過去抱住老頭。她哭著說道:「爹!我要跟你!」

    老頭臉一板,一巴掌將二妞打得倒退三步。他說道:「你跟看爹幹什麼?爹有屋給你住嗎?有衣服給你穿嗎?有飯給你吃嗎?你跟住爹就是自尋死路!不單是你死,連爹也會給你累死的!你爹可不想這麼快死!」

    二妞顯然也想不到老頭會向她說出如此絕情的話,她的淚水突然止住了。

    「你賣女求存,你不是人!」她忽然怒叫著。

    「你明白就好。」老頭冷冷地答。老頭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個銀元,再也不看二女,忽地轉身不顧而去,剩下我和大妞,二妞三人呆立在街邊。

    我望了二人一眼,她們垂著頭默不作聲。我一聲不響,往同家的路上走去,走了一段路,我回頭望望,見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。

    回到家裡,王媽見我帶了兩個衣衫破爛的少女回來,嚇了一跳。我吩咐王媽不要大聲。王媽低聲問道:「少爺,她們是什麼人呢?」

    我回答說:「我買回來的。」

    「你買同來的?」王媽張大了嘴。

    我笑著說道:「四個銀元,便宜嗎?」

    「便宜是便宜。」王媽說:「可是要長期養兩個人就不便宜了呀!」

    「這個你不要管。」我說:「老爹呢?」

    「在後廂。」王媽說著,做了個抽大煙的手勢。

    我吩咐王媽道:「你先帶大妞、二妞去洗個澡,換身乾淨衣服。然後再讓她倆好好吃一頓」。

    「哦!」王媽點了點頭。

    我又說道:「最要緊的是頭要洗乾淨。髒衣服脫下來,用火燒了。」

    王媽問:「為什麼呢?」

    我笑著說道:「我怕衣服上有虱呀!」

    王媽又皺眉又搖頭,帶著大妞和二妞到後院去了。

    我望著兩個少女纖瘦的背影,自己覺得又興奮又好笑,老頭的話已打動了我的心。將二女養肥了之後,我有心一試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。肉已經在砧板上,只待找什麼時候下刀而巳。

    我以輕鬆步伐走到後廳去見父親,見他臥在涼床,正在騰雲駕霧之中。

    「爹。」我叫了一聲。

    「你回來了。」父親微微睜眼。

    「爹,你不是說沒人替你裝煙嗎?」

    「是呀!小季粗手笨腳,我已經辭了他了。」

    「爹,我看如果找一個聽話的丫頭做這件事會更適合吧!女孩子心此較細,手比較巧,您說是嗎?」

    父親點點頭。父親一點頭,我就覺得事情好辦了。我見父親同意用個小女孩來為他裝姻,馬上打蛇隨棍上。

    我說道:「爹,你是做生意的,有件事你聽了一定會讚我。」我故作神秘地說。

    「到底是什麼事呀?」父親不耐煩地擺弄著煙筒。

    我說道:「我成交了一單生意。」

    「生意?你會做生意?」父親在煙霧看了看我。

    我趕緊接著說道:「我買到了真正的便宜貨。」

    「什麼便宜貨啊!」

    「我用四個大銀,買了兩個山西大姑娘。」

    「什麼?你買了什麼?」父親有點不相信,他顯然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
    「我買了兩個山西大姑娘,是兩姐妹,一值十九歲,一個十八歲,她們是由山西逃荒來的,總共才花了四個大洋。」我得意地說。

    「你買她們來做什麼?」父親皺著眉頭問。

    「找想安排其中一個學著替你老人家裝姻,你曾經說過,女孩子的手比較靈巧。」

    「哦!你倒有點孝心。」父親點了點頭,說道:「那麼,還有一個呢?你打算如何安排呢?」

    我聳了聳肩說道:「留在家裡打雜呀!可以做王媽的幫手嘛!」

    「那也好!」父親點點頭。

    「那我現在去帶她們兩個來見見你,由你老人選一個學裝煙。」因為順利地裡過了父親的這一關,我很高興,我出去之前又賣乖地說:「爹,您不讚我一句嗎?」

    「讚你什麼?」

    「我用四個大洋買兩個大姑娘回來呀!」

    「我很想讚你一句,可是辦不到!」

    「為什麼呢?」我不禁一怔。

    「你知道嗎?上個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揀了便宜貨!他也買了像你所說的。」

    「什麼價錢呢?」

    「兩個大洋買了四個!」

    「什麼?」我楞了。

    「因此你的四值大洋兩個,究竟是誰才是真的揀到便宜貨呢?」

    我出不了聲,父親則哈哈笑了。

    「所以說,什麼生意頭腦,你還差得遠哩!」父親搖了搖頭說。

    我像洩了氣的皮球,頓感顏面無光。

    「一做生意一定要學會討價還價。」父親繼續說:「俗語都有雲,漫天開價,落地還錢,如果你一開始就認為價錢便宜,那你就巳經被人佔了便宜了。」

    父親的話令我自覺上了別人的當,我站在那兒洩氣無言。

    「算了,以後學精一點就是了。」父親反過來安慰我,他說道:「去吧!把那兩個丫頭帶來我看看。」

    我來到後院的廚房。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瞼,二人都換了一套花布的乾淨衫褲,正坐在桌前吃飯,她們顯然很久沒有吃過白米香飯了,何況還有下飯的紅燒肉和鵝湯。我不敢形容她們是在狼吞虎嚥,但吃時那速度的確驚人,轉眼之間,大妞吃了三碗,二妞更驚人,三碗半,而且每人還喝了兩碗湯。

    王媽走過來在我耳邊悄聲說:「少爺,看她們一付饞相,就像餓死鬼投胎一漾。」

    我說:「王媽,她們跟餓死鬼已經差不遠了,如果我不買她們回來。」

    「真的嗎?」王媽問。

    我點了點頭。

    「少爺,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!」王媽說。

    這時,大妞二妞總算吃飽了,她心放下了碗,回頭望著我。洗淨了臉,換過了衣服的二人,彷彿脫胎換骨一般,尤其是熱湯熱飯的吃飽了,臉上有了紅潤的血色,更顯出二人的一股清麗可人,我發現二人的確很俊俏。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風情韻味。二妞則一派的天真爛漫,笑起來送有兩個梨渦。

    我望著二人,覺得目不暇接。大妞二妞也回頭望我,有些羞意。

    「少爺,」王媽一旁提醒我說:「你是不是要帶她們去見老爺呢?」

    「是的。」我猛地點頭,對她們說:「你們跟我來。」

    大妞和二妞隨我來到父親的跟前。我出聲說道:「爹,她們來了。」

    父親正閉著眼睛吞雲吐霧,這時張開了眼。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,照我的吩咐叫了一聲老爺。

    父親望著她們,沒發一言。

    我問道:「「爹,你喜砍那一個呢?」

    父親也問:「那一個是大妞?」

    我指指右邊的大妞說道:「她就是了。」

    「我也猜是她。」父親笑了一笑。

    我說:「爹,你喜歡大妞,是嗎?」

    「就大妞吧!」父親懶洋洋地點了點頭,「明天開始叫她過來服侍我和學裝煙。」

    「大妞,你聽見了沒有?」我說道。

    大妞點頭說:「聽見了,少爺。」

    「還不謝謝老爺。」

    「謝謝老爺。」

    「下去吧!」父親揮了揮手。

    大妞二妞聽話地離開房間。我也要走,父親忽然叫住了我。

    「子鈞,你等一等。」

    「爹,還有什麼事嗎?」

    「我現在要讚你一句了。」

    「讚我?」我一楞。
    「為什麼剛才我不讚你,因為我沒見到兩個丫頭的人。現在讚你,是因為我見到她們了。」

    「爹,你不是說我買了貴貨嗎?」

    「傻孩子,你沒買貴貨呀!」

    「是嗎?」

    「你買的這兩個丫頭,不單是物有所值,而且是遠超所值。」

    「何以見得呢?」

    「你沒有眼看的嗎?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!」

    「那麼比熊四叔買的那幾個怎麼樣呢?」

    「別提熊四那幾個丫頭了。」父親揮揮手,說道:「都是一等一的醜八怪!」

    這麼說,還是我有眼光了。」

    「老實說,像大妞二妞這樣的貨色,如果只給我上,十個大洋買一個我都覺得便宜哩!至於像金大爺那老色鬼,二十個大洋一個他都肯出,好小子,看不出你對女人倒很有眼光哩!」

    被父親讚得我飄飄然,使我當天晚上睡得特別甜滋滋的。半夜,我突然醒遇來,發現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,堅如鋼,硬如鐵,無論我如何安撫,它都不肯低頭就範。我心熱口燥,再也睡不著。

   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,我想到她倆楚楚可憐的模樣,她倆的小腰,小而挺秀的奶子,小而圓的屁股。我再也睡不著,翻身下床。

   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媽安排在後院的一間房內睡覺,房內有兩張木板床。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張床。我悄悄推門而入,靠近門迎的一張床睡著的是大妞還是二妞我也不知。我的手像一條蛇似的靜靜滑入被內,很快的,我的手觸摸到了一條大腿,順著滑溜溜又有彈性的大腿肉向上摸,我摸到了小腹,接著探手入內衣,我摸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。我蹲在床沿愛不釋手地又握又摸。床上的她只有輕微的反應,略為移動了一下身體。

    我認出了,是二妞。我發覺她睡得極深沉,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,她都沒有醒過來。我想,一個逃荒的少女,久經顛沛流狸之苦,吃不飽,穿不暖,睡不安,突然,有人收容了她,給她吃飽,穿暖,又有張溫暖的床給她睡,焉會睡得不深,不甜呢?我知道我這樣做有些乘人之危,但又覺得我有權這樣,因為她是我買下來的,她是屬於我的,況且,她倆的老爹巳裡很明險的向我示意,叫我品賞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的特點。我只是按照她倆父親的意思辦事而巳。

    我的手由她的一隻奶子移向另一隻奶子,越摸越興奮,越摸越衝動。二妞她忽然輕微地呻吟了一聲。找縮回了手,看看又沒什麼動靜,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間。我摸入她的短褲內,手指觸到了她下體的一些恥毛,不多!但似乎柔軟而順滑。在她稀疏的恥毛之間,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愛的幽谷。

    我試想將手指探入這一線天的內部,卻料不到是那麼的緊密,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搜索,完全無法探入,除非我大力進攻,否則絕無可能。

    就在這時,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處,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睜開了眼睛。我急忙縮同了手。她迷迷糊糊地望著我,我假意為她蓋被。她種於完全醒了過來。

    「少爺!你?」她顯然有點不明自,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現。

    「噓。」我示意她安靜,隨即低聲問道:「你冷嗎?」

    她搖了搖頭。我笑著說道:「剛才風好大,我擔心你們著涼,所以過來幫你們關上窗,順便替你蓋好被子。」

    二妞感激地說:「謝謝少爺!」

    「你睡吧!我去跟大妞蓋好被。」我走到大妞床前,剛才黑暗中不覺,如今走近才發現,雖然被窩已經散開。床上卻沒有人。」

    我轉身問二妞道:「大妞呢?是不是到廁所去了?」

    二妞搖了搖頭。我又問道:「你知道嗎她去那裡嗎?」

    二妞說道:「我睡覺之前,阿棠來帶大妞去,阿棠說,老爺要見大妞。」

    坷棠是父親的跟班,父親有什麼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。

    我又問:「那你知不知道老爺要見大妞有什麼事呢?」

    二妞搖了搖頭說:「我不知道。」

    二妞可能不知道,她那裡知道男人的心理,我可明白父親的用意,原來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,但是不動聲色,也不跟我多說。時侯一到,他就採取行動,叫阿棠來帶大妞去見地,一直到現在都沒放大妞回來。看來,大妞要陪父親過夜了。

    這麼說,現在這間下房內,只剩下二妞一個,沒有大妞在,對我也是一種方便。虎父無犬子,父親玩大妞,我如果不玩二妞,那裡是父親的乖兒子呀!

    「二妞!」我故作關心地問道:「你一個人睡一間房!會害怕嗎?」

    二妞笑著回答道:「不怕!有房子住還怕什麼。」

    我說道:「不過,這間房以前好不安寧的。」

    「少爺!我不明你說什麼,到底什麼不安寧呢?」

    「這間房以前鬧過鬼的。」

    「是真的?」二妞臉色頓時變了。

    「我本來想留下來陪陪你,既然你不怕,那就算了。」我說,作勢要走出去。

    「少爺!」二妞叫住了我。我立刻止步,同身坐到床邊。

    「你說鬧鬼,是什麼意思呢?」二妞低聲問道。

    「讓我來詳細講給你聽吧!」我一面說,一面肚子裡已經虛構了一個鬼故事。我望著她說道:「你分一半被窩給我,我也遮遮寒意,好嗎?」

    二妞遲疑了一下,終於把身子縮了縮,讓一了半邊被窩給我。

    我順勢躺下,輿二妞並頭而臥,沒想到我的進攻這麼快巳成功了一半。

    「是這樣的。」我開始信口開河地講鬼敢事:「當年我們曾經用過一對母女下人,女兒跟對面的黃包車伕阿根談戀愛,她母親則要她嫁一個有錢的老頭。」

    「後來呢?」二妞焦急地問。

    「後來女兒跟對門包車伕私奔,母親一氣,就在這間房上吊死了。」

    「真的?」二妞嚇得自然地向我靠攏。我於是也自然地將她摟於懷內。

    「從此以後。」我繼續說:「這間房就常有長舌的女吊死鬼出現,獨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。」

    我指指窗口的那張椅子。二妞偷偷望了一眼:再也不敢多瞧,將頭向我懷裡鑽入。「你害怕嗎?」找將二妞抱得緊緊地問。二妞將頭貼在我胸前,我幾乎能聽到她的心跳得聲響。

    「有我在你身邊,你不要怕的。」我輕聲說。

    二妞突然抬頭望了望我,原來她的手不小心壓到了我的雀雀:我的雀雀這時挺得又硬又大。筆直地頂住了她的腹部。

    「少爺,你什麼東西頂住我了」二妞漲紅了粉臉說道。

    「二妞,我好喜歡你」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臉蛋問道:「你也喜砍我嗎?」

    「少爺,當然喜歡你啦!」二妞笑著說。

    「那就好了,我這硬硬的東西如果放到你下面,就不會頂著你的肚子了。你讓我放進去吧!」這時的我,已經是情慾高擴,血脈怒張,我不顧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褲。二妞趕緊低聲說道:「再爺,不要這樣!」

   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,急急除掉自己的褲子,二妞繼續掙扎著,使我無法完成好事。

    「二妞,你不要拒絕我。答應我給我吧!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。」

    「少爺,我好害怕呀!」

    「怕什麼?怕吊死鬼嗎?」

    二妞含羞垂頭不語。

    我說道:「剛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編出來的,根本沒有吊死鬼,你不用怕。」

    「我不是怕吊死鬼。」

    「那你怕什麼呢?」

    「我怕你……」二妞用手指筆一下我的雀雀,使我恍然而悟。

    「你怕找的雀雀太大,是不是?」

    二妞羞得粉臉通紅。我說道:「你不用怕:我不會弄痛你的。」

    話雖是這麼說,當我進入二妞的羊腸小徑之時,二妞還是忍不住痛到汗淚交流。我不時放緩我挺進的力度,但二妞仍呻吟不止。

    「二妞,你怎麼樣?很疼嗎?」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樣,也有點擔心。

    「好像一把刀在割我!」二妞說,她的臉色已經蒼白。

    「忍耐一下。」我說:「慢慢你就會舒服一些的。」

    二妞為了容納我,她極力將二條大腿八字形張開,使得通道可以放鬆一些。我經過十番努力,也只進入一半。之後,我不敢再深入,也不敢馬上抽動,怕會引發她新的痛苦。我只是抱緊了她的肉體,在她的發間臉頰投以熱吻。

    「少爺!」二妞低聲地問道:「「你不會拋棄我吧!」

    「我喜砍你還來不及,何以會拋棄你呢?」

    「我本來是真的黃花閨女。」

    「我知道。」

    「我可以一輩子跟你嗎?我是說,我不再嫁給別人了。」

    「沒有問題!」我說:「你跟我,一定有好日子過的。」

    「那麼,你儘管弄我吧!我會忍住的。」

    漸漸的,深谷的兩邊峽壁慢慢展開,闖入的孤丹開始可以順流而下。

    在玩二妞以前,我曾背著父親去花街柳巷,我試過好多個女人,故然有優有劣,但都沒有什麼特點,也沒有什麼值得我回味的地方。現在的二妞,一來她是黃花閨女,尚未經歷人事,給了我一種新鮮感,同時,我首次品嚐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。

    當她逐漸濕潤放鬆後,我就繼續我的進攻行程,就像真的闖關一樣,過了雁門關又過山海關,然後又是嘉裕關,真好像沒有盡頭一樣。

    我初次品嚐到重門疊戶的奇妙的同時,也慶幸自己有跟粗長的雀雀,否則,過了第一關之後,如果長處不及的話,唯有望著第二關興歎而已,更別想要去闖第三關第四關了。當我一插到底,並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氾濫之中,我開始不再憐香借玉了。我拿古人過五關斬六將的威方,一頓猛衝狂斬,殺得對方叫聲淒楚。找聽出,二妞的叫聲中,滲透著痛苦和快樂兩方面,她一面求我停頓,不要再狂風暴雨地封待她,一面又緊緊地抱住我,雙腿勾住我,雙眼迷亂地望住我。

    我巳決定不再憐香惜玉,況且她也並不一定希望我那樣。由於我的強烈動作,蓋在我們二人身上的被窩早掉到地上去了。我望向找們的下身,殷紅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觸之間滲出。染紅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單。

    「血呀!」二妞也見到,她吃驚地告訴我。

    「不用怕。」我安慰她。

    「是不是我月事來了!」

    「不是的。」

    「那是為什麼呢?」

    「是給我搞出來的。二妞,你沒有騙我,你的確是個黃花閨女。」我說:「這床上的血可以證明。」

    鮮紅的血使我改變了主意,我的動作又開始溫柔了,直到我盡興發洩為止,二妞沒有再發出痛苦的呻吟,相反的,她臉上一直保持著快樂的笑意。

    事畢,我穿回了褲子。臨走時我提醒她道:「明天一早醒來,第一件事就是洗乾淨床單,知道嗎?」

    二妞點了點頭。

    「下一次就不會流血了。」我拍拍她的紅紅的臉龐,悄悄轉身離去。

    第二天中午,我放學回家,見天井裡晾著兩床被單,其申一床我認得是二妞的。另床我想不起是誰的。我問負責洗衣的李媽,李媽白我一眼,道:「是老爺床上的。」

    我一想,心裡立即明白了一大半。

    「看來父親也也寶刀未老哩!」我想道:「大妞昨夜一定也吃盡了苦頭,以至血染床單了!」

    我走進父親的廂房。父親不在,大妞獨自一人在學裝煙泡。

    「大妞。」我見她聚精會神,不禁輕叫一聲。

    「少爺回來了。」她抬頭望著我。比起二妞來,大妞看上去別有風情,我其實很喜歡她,要不是父親,換了第二個我是不肯讓的。

    「怎麼,你學會了裝煙泡沒有?」我問。

    「老爺早上指點了我一個早上,可是我太笨,不能一下子學會。」

    「慢慢來,不要性急。」我說:「你一定很快上手的。」

    我又故意問道:「昨天晚上睡得好嗎?」

    「還好!」大妞抬起頭望我,見我的目光有異,她禁不住臉一紅,垂下頭去。

    「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,他老人也會疼你的!你明白找的意思嗎?」

    「明白。」她點了點頭,說道:「少爺,我去倒杯茶給你。」

    大妞站超身來去倒茶。她走了兩步,忽然捂著小腹停了下來。

    我問道:「大妞,你怎麼啦!」

    大妞強顏微笑,她搖搖頭,繼續走去,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給她帶來一陣痛苦。我看出,大妞昨夜,經歷的那一場暴風雨,可能比我給二妞的更兇猛。由她的步伐,看出她是受了重創。我追上去扶住她說:「大妞,不用去倒茶了,我不渴。」

    大妞順勢坐了下來。

    我問道:「大妞,你很不舒服嗎?」

    「我有一肚子痛。」大妞說。

    我笑著說道:「昨天晚上,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?」

    「你怎麼知道的?」大妞吃驚地抬頭望我。

    「我知道你沒在屋裡睡。」我說:「我還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見我爹的。」

    「原來你什麼都知道了。」

    「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歡你。」

    「老爺喜歡我,是我的福氣。」大妞輕聲說:「不過昨夜阿棠哥來叫我,說老爺要我去,我當時心裡是有點失望!」

    「為什麼呢?」

    「我當時心裡多麼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爺你。」

    「大妞!」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,「原來你……」

    「少爺,當你交四個大洋給我爹的那一刻時,找的心裡就有了你。」

    「大妞,我真笨,我竟沒有看出來。」

    「我不怪你,少爺。」

    「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,我就不會把你讓給爹了。」

    「找說過,老爺喜歡我,也算是我的福氣,只是沒時間再來服侍少爺你了。」

    「大妞……」我無言以對,惟有輕輕撫弄大妞的手。

    「少爺,二妞也是個好姑娘,希望少爺能喜歡她。我不能服侍少爺,二妞可以,如果少爺也能喜歡二妞,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氣了。」

    我不作聲,心裡想著,原來她還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。

    遺憾的是,我再也無法一箭雙鵰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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