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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金寡妇

    时间:2023-10-20

    在一個下雨的夜晚,小巷子裡一片黑漆漆的,唯有右邊第三家樓下的一間房尚亮著一絲燈光,那是李慕白的女房東─金寡婦蕭愛玲的閨房。金寡婦晚上八點鐘便上床睡覺,但一直睡不著。

    聽著窗外淅瀝不停的雨聲,像是替她在哭訴似的,想想自己年紀輕輕,長的花容月貌,擁有一身玲瓏浮凸豐滿胴體,卻……眼角不禁流下兩行清淚,長歎了一聲,摟著枕頭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,她心裡所想的便是李慕白。

    李慕白今年才十八歲,高中三年級的學生,家中為了他的學業著想,送她到台北來念高中,寄住在與她媽媽是閨中密友的金寡婦家中。也不知是命運的安排否,愛玲自從丈夫死後,一顆心就像跟著她丈夫死了一樣,但是李慕白的到來,就像一股湧泉滋潤了她枯萎的心。李慕白長得雖不算俊美,但卻有一股粗獷豪邁的氣質,體格健壯,有187公分的身高,加上常常打籃球、游泳,曬了一身古銅色的皮膚,渾身散發一股誘人的男性味道。

    原來蕭愛玲在兩天前,無意中看見慕白在洗澡,當她看見慕白那健美的身軀,及那令她無法相信的肉棒時,她雙眼盯著那根軟垂時已經四吋多長、一吋來寬的肉棒,只見水從他的頭上順著肌膚流下,彙集至龜頭處滴下,不時有水柱沖打到肉棒而跳動著,就像鼓捶一下一下敲擊著她的心,使她回想起以前和丈夫做愛的種種。

    但眼前的慕白那尚未勃起的肉棒,已與丈夫的勃起時差不多,真不知慕白的勃起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光景?更不知他大肉棒送進小肉穴中又是什麼樣的滋味?小手不自覺的伸向騷屄,摳弄起騷屄上的小陰蒂。

    正當愛玲快要洩出來時,突然水聲已停止。愛玲急忙帶著底下已濕透的小蜜穴逃回到房中。

    金寡婦回想起那一天的情景,便不禁張口咬枕頭,最後只好站起身來,在房內來回的走著。熾烈的慾火燒得全身火辣辣,體內像缺少了什麼似的,需要一樣東西來填補充實!澎湃的欲潮一陣一陣襲來,忽覺下體涼涼的,不禁低頭一看……哇!不得了,外面下大雨,裡面卻在下小雨。只見她的小蜜穴不知何時已濕了,連那件小內褲也濕了一大片,而且正有擴大之勢,而她尚不自知小蜜穴已經春潮氾濫成災了,真是被慾火給燒昏了頭,索性把內褲給脫掉,身上只披了件薄紗的睡衣,呆呆注視著雨打的窗。

    一陣熟識的步履聲由遠而近,愛玲不禁心頭一震!她知道這個夜歸人一定是慕白回來了,內心不由得緊張與不安,卻也帶著一絲莫名興奮。怎麼辦?他就要進來了,我該怎麼辦呢?真急死人了!到底該如何色誘這個楞小子呢?

    此時一陣聲音從她腦中響起,不管了,這日思夜想的煎熬才兩天而已,我已經如此這般的痛苦,面對往後的日子,那還不是在水深火熱之中,叫我該怎麼過下去?何況還要跟他面對面生活,我怎麼活下去啊?

    愛玲心中打定了主意,心想對這血氣方剛的慕白,實行「肉誘」是最佳的方法!其實愛玲今年才三十四歲而已,守了四年的寡,由於天生麗質,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絲毫痕跡,一張瓜子臉,彎彎的柳眉配上雙杏眼,微挺的鼻子加上一張櫻桃小口,嘴角邊上點著一顆痣,笑起來有一種勾魂攝魄的騷樣。

    由於本身的道德觀強烈,加上對亡夫的種種愛戀,直到這冤家的出現,直到那一根大肉棒的出現,才破了道德的規範,挑起了她原始的騷媚淫蕩本能。愛玲除了擁有勾魂般的臉孔,更有一副傲人的身材:堅挺碩大圓鼓飽滿的乳房,上面綴著兩粒大小適中的乳頭;纖細的腰身,被豐滿挺拔的臀部襯托著,令人一望即有一股上前侵犯的衝動。

    該如何進行呢?愛玲心中暗暗盤算,貿貿然進行的話怕把他給嚇壞了,反而弄巧成拙,使他以後更不敢親近自己。步履聲越來越近了,愛玲的心跳也越來越急促,外面的雨聲也越來越大,可是她仍想不出一個好方法來,突然似閃電般一個念頭掠過腦際。

    她顧不得外面下著大雨,便衝出門外,裝作昏倒的樣子,只聽到「啪」的一聲,她便結結實實的倒在門邊不遠處,綿密的雨點不停的打在她誘人的胴體上,整件薄紗睡袍都濕透了,經燈光一照,就似沒穿衣服一般,令人又憐又愛。

    而剛下課的慕白,正一步一步的走向家門,就在她行近家門之際,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團白色的物體,但由於夜色迷濛,雨勢過大,視野不清,一時之間看不清是什麼東西。

    慕白心中感到奇怪,不禁加快腳步,以便早點看個清楚,正當他躬身下俯之際,不禁「呀」的一聲叫了起來!原來在地上是一個肉體畢露的女人,因為愛玲把臉埋在自己的臂彎裡,使他看不出是誰,但一見那麼誘人的玉體,內心不禁突突地亂跳。

    目光自上而下看去,只見柔滑的酥胸壕溝分明,玉體玲瓏,不禁看傻了眼。忙俯下身,摟著纖細的小蠻腰,搖動玉人的嬌軀,定一定神後,又由下往上看,不禁又「呀」一聲叫了出來!這才看清是金寡婦─玲姨,只是薄紗的睡衣在雨水中早似不存在,碩大堅挺的豪乳聳立在那裡,點綴著兩顆櫻桃般的乳頭凸立著,繁茂的黑森林緊貼著濕透的睡衣呈現出來,只看得慕白兩眼發直。

    金寡婦「唔」的一聲,驚醒了慾火高漲的慕白!

    慕白忙叫道:「玲姨、玲姨,你怎麼了?」實行「肉誘」的金寡婦愛玲,媚眼微張的偷看著慕白,只看到慕白一臉驚恐與焦急的神情,內心很感動,但當她注意到慕白的眼睛不時瞄向自己的豐乳和小蜜穴時,她知道計策已經成功了。

    慕白搖了金寡婦愛玲幾下,見愛玲仍舊不動,便又低聲呼喚:「玲姨、玲姨,你醒醒啊!你怎麼昏倒了?」叫了幾聲,始終不見愛玲有所反應,卻感到一陣陣女人的幽香向他襲來,直透丹田,全身一股燠熱,那原本軟垂的肉棒已勃然挺起,頂得他的褲子像個帳篷似的。此時的愛玲卻感到屁股上有一支硬硬的東西頂著她,不禁嬌呼了一聲!原來是慕白正把她抱起時碰到的。

    慕白見四下無人又下著大雨,玲姨又叫不清醒,只好趕忙將她抱進屋裡。一直走向玲姨的閨房,將她放在床上,到浴室拿了條毛巾擦拭玲姨雪白的胴體,只看到玲姨媚眼緊閉,高挺的雙乳隨著她的呼吸,像跟他打招呼似的一起一伏顫動著,手中拭擦玲姨那豐滿的肉體,卻傳來陣陣的熱浪,使慕白血脈賁張臉紅耳熱,心跳加速,卻沒有膽量伸手去摸,只是貪婪的看著。

    床上的金寡婦愛玲不禁芳心暗喜,第一步計策終於成功了,知道這血氣方剛的少年已經心動了。

    但過了一會兒也不見他再有什麼行動,不禁納悶起來:這慕白在幹什麼啦?還這麼沉著啊!她便故意翻了翻身子,使全身成了個大字型張開,那未穿內褲的神秘地帶,一覽無遺的呈現在慕白的眼前。

    這時的李慕白有如被電擊到一般!雖然錄影帶和網路上女人的陰戶看多了,活生生的在眼前還是頭一遭,看那黑漆漆一片陰毛,覆蓋著有如萋萋芳草,深處隱有一桃源秘境,那深邃的小蜜穴就藏在其中,還紅嫩欲滴的流著水,也不知是雨水還是淫水。

    加上那若隱若現起伏不定的雙峰,看得慕白像是雙眼要射出火似的,褲內的大肉棒不時的跳動著,使得他頭皮發麻,真想照著在網路上情色小說的情節,大戰個三百回合。

    愛玲還深怕慕白顧慮兩人身份而不敢有所行動,更將一隻腳屈膝起來,將屁股微微向上動了一動,使小蜜穴更清楚的給慕白看個仔細:但見濕潤纓紅的蜜穴,兩片陰唇微開微閉,上面綴著一顆小紅豆,那萋萋如茵的陰毛上,水像一顆顆的珍珠沿著流向那紅紅的陰蒂,再順著流進陰唇內,再從小蜜穴流出,流向肛門口滴在床單上,濕了一大片,也不知那是雨水或是淫水?

    慕白再次叫了幾聲「玲姨、玲姨」,也不見愛玲有何反應,滿腔的慾火像火山爆發般,再也忍不住了,一頭栽進愛玲的雙腿之中,一手將愛玲的腿微微的撥開,一手微微顫抖的摸向蜜穴。

    「喔!」慕白輕呼了一聲。原來那裡哪是雨水,他的手差點被那湧出的淫水給淹沒了。

    慕白也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勇氣,近距離看著那春潮氾濫的蜜穴,紅得像一朵嬌花,大膽地將食指游進那肥美溫暖且迷人的小蜜穴中,只覺得裡面濕滑溜溜的,一波一波的淫水不斷的源源流出,蜜穴的腔壁生的皺皺的紋路,不時像嬰兒的小口般吸吮他的指頭,他如逆水行舟,最後找到了一個據點,展開他挖礦的作業。

    存心「肉誘」的金寡婦愛玲心想:你這木頭終於進來了。她就是希望慕白侵犯自己、蹂躪自己,只要跟自己幹過一次,那滋味保你念念不忘,以後她便可以夜夜春宵其樂融融。

    愛玲只覺得慕白越挖越起勁、越挖越快,被他挖得全身舒坦,卻又有一絲空虛的感覺。

    此時慕白的另一隻手,已經從下溜進她的睡衣內,以輕柔的撫觸向上發展,一手握不住自己的豪乳,便在那裡揉啊揉的,大拇指與食指不時輕捏著乳頭,又更感覺一片濕軟溫熱的東西,貼上了自己的小騷屄!在那舔來舔去,不時在陰唇、陰蒂及陰道內翻攪,又不時用牙齒輕咬陰蒂和陰唇,愛玲這時再也忍不住的大叫:「喔……美死我了……呀……」

    慕白一聽嚇了一跳,趕忙地站了起來,一臉驚恐與不安,剛才的勇氣一股腦兒全不知跑到哪兒去了。原本高挺的大肉棒也給嚇得縮了回去,兩手更不知放向何處,一手尚滴著愛玲那滑膩的淫水,鼻頭和嘴還留有騷屄的淫液。

    「怎麼辦?怎麼辦?我怎麼像失了魂似的?冒犯了玲姨。」慕白的心中一直低喊著。這時愛玲已是慾火中燒,哪裡還容慕白在此時此地給她打退堂鼓?遂翻起身來,跪在慕白面前,伸手一把抓住慕白的褲頭,趕忙解開皮帶和拉鏈,把長褲連內褲用手一拉給全脫了下來,兩隻小手,一隻抓住大肉棒,一隻摸著兩粒卵蛋,二話不說的張開小嘴吸吮著慕白的大龜頭!說是大龜頭一點也沒錯?

    此時慕白的肉棒由於一驚成了半軟不硬,但也尚有六七吋長,一吋半寬,愛玲的小嘴已快容納不下這龐然大物。

    慕白真是一夜數驚!然而最令人吃驚的事,現在才發生。低頭看著玲姨的櫻桃小嘴含著自己的小弟弟,兩隻手不時套弄著肉棒和撫摸著卵蛋,兩顆巨乳不時磨擦在腿上。一陣陣酥麻的訊息直達腦際,氣血方剛的他,只覺一股熱氣由丹田直升,自己的小弟弟就像水管受到阻礙般,像支標槍似的直立起來,殺氣騰騰的挺立著。

    這一挺可苦了愛玲,原本已快容納不下的小嘴,這時被直頂到喉嚨,那小口漲得像是要裂了似的!

    肉棒將小嘴塞個滿滿壓著舌頭,一口氣轉不過來的愛玲,連忙將肉棒往外送,可是哪有這麼容易。

    一會兒才將這險要了命的大肉棒給吐了出來,回一口氣,瞪眼一瞧。

    哇!一根大陽具怕不有九吋多長,二吋來粗,一手握著那根握不住手的寶貝,正在一上一下的對她點頭,那狀似香菇的龜頭,像傘般撐起,大如鴨蛋,沾滿自己的口水,龜頭前的馬眼正滴出透明的液體,莖上佈滿一條條的青筋,手中傳來一陣陣滾燙至極的熱度。金寡婦心想:「我的手都快握不下,外國人也沒有這麼粗長的!啊……這……這騷屄豈不是要被他給插破、插穿了去!這……這可怎麼辦是好呢?嗯……管他去的!已四年多沒有嘗過肉味了,今天好歹也要嘗嘗,慕白這小子年輕力壯的像頭牛,這肉棒又粗又長的,等會幹起來,我的天啊!」愛玲想到這渾身一顫,一股陰精就從她的騷屄中流了出來。

    慕白原本驚恐的心,被愛玲這舉動給撫平,什麼道德禮教,全被拋向九霄雲外,哪裡還管那麼多。

    隨之而起的是一股熊熊的慾火,雙手一把將愛玲的睡衣脫去,抱起那動人的軀體,放在床上,人如餓虎撲羊似的,將雄壯的身體壓向愛玲豐滿有致的嬌軀上,一口吻向愛玲;愛玲熟練的張開小嘴,帶領著生澀的少年,她將舌頭送進慕白口中,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,深深的一吻,分開時還牽著一絲口水。

    兩人四目交投,慕白說了聲:「玲姨,你真美……」愛玲內心一熱的道:「慕白,我愛你……我要……我要你好好愛我……快來嘛……」慕白的嘴一張,將愛玲高聳乳房上的乳暈吸入口中,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和乳頭上輕擦著,不時用牙齒輕咬著乳頭,用舌頭上下來回的舔捻;一手握住另一個乳房揉了起來,忽輕忽重的捏著,雪白的乳房留下淺淺的爪痕!他另一隻手也沒閒著,探向愛玲的騷屄,在那裡掏了起來。

    只見慕白將長長的中指插入濕滑的騷屄,在那一進一出,中指還不停的在騷屄裡上下左右的來回摳弄,大拇指和食指捏著陰蒂在那搓來搓去,像搓湯圓似的轉啊轉的。

    愛玲感到全身的性感帶都被慕白挑逗著,使剛洩了的身子,又如烈火般的燃燒起來,舒服的使口中不禁呻吟起來。

    「咿……咿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小冤家……你是去哪……學來的?你……你真的是處男嗎?怎麼這麼會……會摸啊……這麼會……會舔……喔……摳的……好……好……再重點……啊……酸死我了……心肝寶貝……饒了我吧……唉啊……快……小騷屄……被你給挖爛了!天啊……你是去哪裡學來的?妙啊……再舔進去一點……對了……就是那裡……用力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…喔……」

    慕白被愛玲這一陣淫聲蕩語,鼓舞的更加倍賣力,張口應聲道:「玲姨,我真的是處男,這全都是從錄影帶和網路上看來、學來的,真的,我不敢騙你的。」說完滿臉通紅,慕白常常租A片在半夜偷偷背著愛玲看,他比較喜歡西洋的,因為每個地方都可看得清清楚楚,演員們的各種性愛手法也可鉅細無遺的呈現出來,慕白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學來的。

    口中不斷浪叫著的愛玲,一手仍伸去捉著慕白的大肉棒,生怕它跑了似的。愛玲心中是謝天謝地的給送來這麼一個寶,守了四年的寡,今天就像當初的洞房花燭夜,讓她又驚又喜。驚的是慕白這小鬼年紀輕輕,分明是個處男,但這技巧卻如花街老手般的熟練,比起死去的老公高明許多!喜的是這根大肉棒,又硬又燙、又粗又長,龜頭的肉稜又大又深,大肉棒上的青筋根根突起分明,跟老公的那話兒比,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。自己一生只看過老公的陽具,還當天下男人都大同小異,哪裡有這天地之遠的差別。

    兩人在經過這一陣的愛撫,慕白再也忍不住跨下那小弟弟的漲痛,身子挪向愛玲的兩腿之間;騷屄早就被慕白摳的其癢無比的愛玲,識趣的張開兩腿。慕白一手撐著自己的身子,一手扶著小弟弟在那騷屄門前撞來撞去,就是不得其門而入,著急的一臉通紅、滿身是汗愛玲被慕白的大肉棒撞的是心花朵朵開,可惜總差臨門一腳,在自己的騷屄前衝來衝去,一會兒頂在騷屄口又向上擦著陰蒂滑出,又或是向下頂去肛門口,在那上下磨擦著。急的愛玲忙更張大了雙腿,兩手掰開那兩片紅紅的陰唇,將整個騷屄打開。

    慕白看著不由一呆!只見兩條大腿成180度打開,玲姨更用那塗有蔻丹的纖纖玉手掰開陰唇,騷屄內一覽無遺,見騷屄內的肉像鯉魚嘴似的一開一合,蔚為奇觀!趕忙用大龜頭頂住,沾著滑滑的淫水準備長驅直入,才一使勁。

    哪知一聲慘叫,嚇了慕白一跳!

    「哎喲……痛啊……你的傢伙太……太大了……」愛玲嬌呼著。慕白低頭一看,龜頭連一半都沒進去。抬頭一看玲姨,那如絲的媚眼淌下兩滴淚珠,小嘴張的老大,一臉痛苦難禁的模樣,嚇得慕白哪敢再亂動。

    過了一會兒,愛玲才緩緩的說:「你這小鬼……也不想想你的……你的雞……你的肉棒這麼大……想插死玲姨啊?來……去躺下吧……」說完一翻身將慕白的身子按了下去。

    慕白平躺在床上,大肉棒像火箭般直立在那兒,愛玲仔細的盯著看,慕白的大肉棒像根棒球棍,龜頭特別大;愛玲心想只要這大龜頭能進去,一切就好辦了。金寡婦先用小口勉強的把龜頭含住,在那裡一上一下吞吐著,尚有大半截露在外面,口水沿著大肉棒流下,弄得慕白的一陣舒爽,稍減小弟弟的漲痛。這樣含了一會後,愛玲才跨上去,一手扶著大肉棒在騷屄口來回磨擦,使大量的淫水自騷屄湧出,把慕白的大肉棒弄得濕滑異常。

    慕白也用兩隻大手握住乳房在揉搓著,愛玲覺得騷屄已是癢的非常厲害,淫水不斷的由騷屄流出,心想此時不幹更待何時,忙將身子一沉,「喔」的一聲,終於將龜頭給吞下了。

    愛玲雖然套進了大龜頭,卻不敢再往下坐去,光是一個龜頭,就把愛玲的小騷屄撐得像要裂開似的,非常的漲痛。

    臉上掛著淚水苦笑道:「你這小鬼怎麼生了這麼一根大肉棒,想要拿來謀殺玲姨啊?」

    慕白聽的嫩臉是一陣紅一陣白,趕忙說道:「哪有啊……我……我哪敢啊……還不是跟錄影帶上的差……差不多……」

    慕白的龜頭被愛玲的小騷屄緊緊的箍住,小穴內濕滑溫軟,舒服的慕白全身顫抖,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佈滿全身,害得他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的。

    「還說沒有?什麼差不多?差的可多著了!跟我那死鬼就差了一倍多……光是這龜頭就費了我這麼大的勁才送進來,你說多不多啊?還說跟錄影帶上差不多!咦……你是何時看錄影帶的?什麼跟上面差不多?」愛玲一臉嬌嗔著、似有所思的說。

    慕白忙慌道:「都是半夜爬起來偷看的,上面的洋人都真的跟我的差不多,只是我的好像比他們硬,龜……龜頭比她們大一點,有時看著看著就……就……」

    愛玲聽了媚笑著道:「就……就什麼啊?打手槍麼?還害什麼臊啊你!你的大龜頭都插進玲姨的騷屄了,還害臊什麼啊。何況洋人的雞巴,本來就比我們東方人來的大,那些錄影帶的演員更是精挑細選出來,根根無不是百里選一、千中僅有。你比他們還硬還大,也不想想,還在差不多?難道你都沒看過日本的嗎?」接著就是一陣浪笑。

    慕白感到這哪裡是平常高貴端莊的玲姨?簡直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,在跟情郎打情罵俏!讓慕白也又驚又喜,驚的是女人真是矛盾的動物,一會兒喜、一會兒憂的反覆無常!令人捉模不定;喜的是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錄影帶,也不用再用五根手指來伺候小弟弟了,有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玲姨,可以讓自己盡情享用,學習錄影帶上的種種技巧。

    慕白順著她說:「有啊,我有看過啊,只是日本的都打上馬賽克,重要部位都沒有看到,不夠刺激,還是洋片來的刺激清楚。

    「咦……玲姨,你好像一個日本的AV女明星,叫……叫籐源紀香的……皮膚白嫩、乳房又大又挺的,聲音嬌柔,可惜看不到她的小穴……唉……」

    愛玲咯咯的笑著說:「你這不是正看著呢?大龜頭還插進去了!怎麼還在唉聲歎氣呢?真是不知道滿足的小鬼?小嘴甜的跟蜜餞似的……你喜歡刺激的……來……看玲姨的大乳房是不是比那個籐源什麼還要大、還要圓……」說著掙開慕白的手,彎下腰將兩顆大乳房在慕白眼前晃來晃去、搖蕩起一片乳波……

    慕白哪裡還想說什麼?兩手再用力抓住搖晃的乳房,張口就把乳房吸住,像個沒吃飽的小嬰兒在那拚命吸、用力吸,一副想要吸出奶來似的。

    經過這陣的淫聲浪語,兩顆巨乳被這小冤家給啜的舒服得要死,下面的小騷屄不知是習慣了、還是急需要大肉棒來止癢。剛才的漲痛已沒有那麼強烈,隨之而起的是穴壁傳來的奇癢,像是被萬千螞蟻啃食。

    金寡婦再也忍不住癢,心一橫、牙一咬,一屁股用力往下坐去,想要借這大肉棒來止止癢。哪裡想到「媽啊……」的一聲叫了出來!痛得是眼淚直流、粉臉慘白,騷屄像被扯破裂開似的一般痛。

    慕白又被嚇了一跳,看著愛玲那一張痛苦難挨、慘白變形的臉。於心不忍的說:「玲姨,我看不要幹了啦。都怪我這小弟弟,沒事生得這麼大,害玲姨痛的這樣。我看錄影帶上她們都幹的又凶又狠,那些女的都爽的要命,原來是騙人的。玲姨,我看還是不要幹了,快點拔出來吧。」慕白剛開始是有點見狀不忍,但隨之而起的,卻是從小弟弟傳來的陣陣快感。

    小弟弟被愛玲的騷屄包裹著,雖然只有一半進去而已,但是比自己用五根手指不知過癮上幾倍。泡在這又濕又軟、又緊又暖的蜜穴中,講實話真捨不得拔出來。

    愛玲的心中又何嘗不是?想想為了嘗這根大肉棒,已是為老不尊,兼且淋了一身雨,再又智計百出才色誘到你這小冤家,大肉棒也被騷屄給吞進了一半,到口的天鵝肉哪裡肯放它飛了!雖是疼痛難當,想想女人連小孩都生得出來,這騷屄奄有吃不下的道理!雖說自己從未生育,但也總要試試。

    再聽這傻冤家心疼自己,忍著滿腔慾火喊著不幹了!不由心中一甜,遂嬌呼道:「不打緊的,忍一忍,待會兒等玲姨的小穴習慣你的大肉棒就好了。真是個傻孩子,說什麼不幹了!你現在拔出來和插進去還不都是疼嗎?你要是心疼玲姨啊,等會可要將你在錄影帶中學到的,好好拿出來伺候玲姨,也不枉我受的痛……千萬別再說不幹了,玲姨這四年來的清白,可全毀在你的棒下了。何況你的大肉棒還直挺挺的在那裡呢,難道你又要去打手槍嗎?」

    愛玲這招欲擒故縱可使得妙了,這還不將你這涉世未深的小冤家,給手到擒來,死心塌地跟我夜夜春宵的風流快活。真是男追女隔層山,女追男隔層紗,一點都沒錯。慕白聽了這番話,心中激動道:「玲姨放心,慕白不是木頭,哪裡敢辜負玲姨的一片苦心,小的當效諸葛孔明,鞠躬盡瘁、死而後已,以報玲姨解救我於水深火熱的大恩大德……」

    「好啦、好啦,別在那咬文嚼字的,你現在可得忍一忍,千萬別亂動,等玲姨的騷屄可容得下你的大肉棒時,你再好好表現,讓玲姨這荒廢已久的小騷屄,嘗嘗著久違的滋味…顯顯你的威風吧!」

    慕白忙應聲道:「喳,遵玲姨懿旨,奴才必使出十八般武藝,那些什麼《老牛推車》、《隔岸取火》、《騎驢過橋》……弄得玲姨你是欲仙欲死。」

    愛玲笑道:「給你三分顏色,你就開起染房來了!可別給我銀樣蠟槍頭,中看不中用……」

    兩人調笑一番,愛玲感到已無先前的痛,只是漲的緊,屁股緩緩的向下壓,藉著濕滑的淫水滋潤,似溜冰似的一寸一寸往下套去,慕白的大肉棒就像根燒紅的鐵棒,發出炙熱的火焰燃燒著騷屄。

    終於將大肉棒整根吞下,大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口。龜頭隨著心臟的跳動,在那裡「噗噗」的抖動著,一下一下的點著花心!愛玲深深的吐出一口氣,說:「漲死我了……真是又長又燙!都頂到子宮裡去了……唷……頂得我要酸死了……」

    慕白看到小弟弟消失在愛玲的小騷屄中,龜頭不知頂到什麼東西?像張小嘴似的在那吸吮著,舒服得他「啊……」的一聲說:「玲姨你……你的騷屄裡還……還藏有一張嘴啊……怎麼會咬……不……怎麼會吸……吸得我好舒服啊……」

    慕白的經驗都是看錄影帶學來的,但那都只是表面功夫,這真槍實彈的箇中滋味,豈是看錄影帶所能嘗到的。一股不動不快的衝動驅使著他,用力將愛玲抱住,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雙手捉住她的腳踝用力掰開,仍插在騷屄的大肉棒開始一進一出的狠肏著!

    「哎呀……別……別急……要死了你……玲姨……玲姨……還……還沒準備好……哎呀……痛……痛啊……插……插到花心……慢……慢點……別……啊又撞……撞到花心了……騷屄要……啊……要插穿了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」

    慕白如出押猛虎、脫韁野馬,死命的往前衝。

    大肉棒棒棒到底,肉棒不斷將淫水自騷屄帶出,像個抽水幫浦似的,發出「噗滋……噗滋…… 」的聲音來。

    「玲姨你……你的屄……好……好緊……好暖……夾的……小弟弟……好爽……玲姨……的屄……真妙……吸的……龜頭都……都酥了……嗄……」

    愛玲被慕白肏得屄裡是又痛又麻,再又麻又癢,每當大肉棒抽出騷屄就一陣奇癢,插進就感到一陣酥麻。尤其是當那熱熨的龜頭頂著子宮花心時,美的愛玲是全身舒坦…,再也不要肉棒離開了。

    「哎呀……哎喲……美死我了……啊……呀……呀……小祖宗……快……再快……用力……玲姨被……被你幹上天了……不行了……我要……要洩了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」

    大肉棒在騷屄狂插狠抽的數百回,已快要發洩出精,看到愛玲雙腿在手中抖動,屁股向上一挺,一陣陣的陰精灑在龜頭上,慕白再也忍不住的大叫:「啊……我也要射了!」

    一股滾燙的處男元陽似箭般的射向愛玲的花心,爽的愛玲緊抱著慕白,一陣狂吻。

    慕白雖然射了精,但肉棒卻仍硬挺挺的插在愛玲的騷屄裡。他將頭埋在愛玲堅挺的雙峰之中,一身是汗的喘息著趴在愛玲身上,稍作片刻休息。愛玲拿起剛才慕白為自己擦拭的毛巾,愛憐的替他擦去滿身的汗水,嬌媚無限的說:「你這小鬼是想幹死玲姨是嗎?也不想想你這肉棒又長又粗,像發瘋似的拚命狠插猛抽,騷屄都被你幹爛了,一陣火辣辣的。咦……慕白你不是射精了?怎麼肉棒還這麼大、這麼硬?我那死鬼以前只要一射精就軟趴趴的,你怎麼……真奇怪?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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